螺旋_正在适应新生活

亚兰,一个杂食。
[划掉]是洁癖看到我可能会疯的那种杂食。[/划掉]

 

【甄晨】认错

*甄堡主×晨水电,囚禁,non-con,angry xxx,控制,昏迷,道具。感情病态,可能还带点怪异的三角。

*是昨天晚饭前才看完的凛冬,总之突破我个人极限了……大概是最近工作压力真的有点大就格外想写不太好的,才激情搞了点有害垃圾。

*全文7k,非常土,还有点过激,觉得不适时请及时关闭页面退出。

 

*另:晨水电性格我感觉自己抓得不太好,写着写着总有点别的晨的影子……总之很对不起水电我一整个土下座了orzzzz

 

 

  刚被关进禁闭室的时候晨水电还没有搞清楚状况,所有人都没有搞清楚状况。

  甄堡主向来喜怒无常,大家早就习惯了。晨水电与这地堡实质的“王”走得近,那俗话说得好,伴君如伴虎,争吵之后甄堡主一时间六亲不认关了他也没什么好奇怪的。话又说回来,晨水电平时为人低调,但他默默做事、帮这地堡许多大家都看在眼里,任谁也不信堡主能真气上头了把他给怎么样。

  第一天鸥茉莉还来看他。近来茉莉花种已经抽芽,她忙着照料那些在这种极端环境里还坚强冒了头的小绿株,在温室就呆得格外久,但整个人倒显得更加生机勃勃起来。她有些忧心地问晨水电被关是不是因为之前私自分了种子给她。晨水电把手伸出铁栏拍了拍她胳膊,跟她说不是的,让她放宽心。

  “没什么大事,过两天他想明白就会把我放出来了。”晨水电笑着跟鸥茉莉说。

  但当天晚上甄堡主就把栅栏外的一层卷帘门似的铁皮也降了下来。视野被隔开,禁闭室便显得格外狭隘起来,晨水电微妙地感到了不自在,但他也没多想,照常在晚上熄灯的时候上床睡了觉。

  他是在第二天才察觉了不对的。

  初时晨水电只当是自己关了禁闭神经紧张才醒得早了点,可他左等右等也等不来灯亮。黑暗里五感被无限放大,偏偏铁皮厚重,外面什么声音都传不进来。晨水电坐在床边不安地挪动了一下,床板就发出尖锐的吱呀一声,在小空间里来来回回,最终又归于沉寂。

  没有光、没有钟表,时间好像都被黑暗吞吃干净。晨水电就这么坐着,也不知过去了多久,只感觉好像手脚都逐渐麻木,他几乎陷入了一些类似茫然的情绪里。

  直到一扇小窗被打开的时候晨水电才终于松了口气,可他刚想说话,就只听哐啷一声响,有什么东西被丢了进来,然后小窗又重新被拉上了。亲眼见着那点光亮消失的晨水电大概是愣了一两秒,然后立刻下床冲到了铁皮墙边试图再把那扇小窗拨开,路上踢到了什么东西也没管。

  但他怎么也摸不到那扇小窗在哪里。这时候晨水电好像才终于有些慌了,冷汗冒出来叠在背上,他开始砸墙,边砸边喊一些名字,喊甄堡主鸥茉莉张医生,想要引起一些注意、想怎么有个人来也好。可是任他砸到胳膊都酸了、喊得嗓子也痛,也没有得到半分回应。

  晨水电的脑子好像在嗡嗡作响。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,只觉得半个手掌都被震得发麻,有种胀痛感从迟钝的神经里缓缓传来。他靠着墙坐了下来,只觉得迷茫更盛。

  这时候肚子突然咕咕叫了一声,晨水电这才想起自己之前好像是踢到了什么东西的。他在黑暗里摸索许久,才终于摸到了个饭盆——粘稠的果冻还积在碗底,但他实在找不着勺子或是筷子之类的东西了、亦或是根本就没有送那些过来。可到了这会儿卷上来的已经不只是饥饿,连嗓子里的燥痛都逐渐变得不容忽视起来。晨水电端着碗顿了许久,终于还是凑到嘴边,拿手扒拉着把东西都吃完了。

 

  黑暗让人格外容易犯困。但是昏沉里晨水电再一次错过小窗的开启之后,他便干脆坐到了铁皮墙边上来,一心一意盯住了地脚边上的那一小片。寂静里仿佛连血管搏动的声音都是清晰的,晨水电开始数着耳边的这一点点噪声读秒。但精神又好像一盘散沙,在这种时候偏偏根本抓不住、捋不清,一个恍惚便能失忆。晨水电干脆直接放弃了记清那些数字,反正数久了,那些字符也早跟完形崩溃似地在脑子里淡去了本该有的意义。

  这一回小窗打开时晨水电终于没有错过,在他能思考清楚之前已经直接把手伸了出去,抓住了外面那个人。那人显然是被吓了一跳,怪叫了一声,晨水电没认出这是谁的声音,但想来怎么都该是地堡里的人,所以死死抓住了没放。他问:“甄堡主到底想干什么?”那人在外头奋力挣扎,一时间却根本脱不开,晨水电眼睛都红了,五指用力得指节都突出:“他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出去?”

  那个人好像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,只在发现真的挣脱不开之后干脆把另一只手也用上了。晨水电的手指被一根根强行掰开,推搡间手肘蹭在铁皮框上顿时火辣辣地疼。等终于完全把手给脱开,那人把晨水电往回一推,小窗咔地就拉上了。晨水电被推回来还不想轻易放弃,结果就被夹到了手指。十指连心,那一下晨水电感觉自己眼泪都要下来了,是痛到极致的一片麻木。他把手收回来抱着,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,然后再过了几秒才有尖锐的钻心的疼散开来。

  那之后来送饭的人变得更小心了,只把饭盆一推便毫不停留地直接拉上小窗,动作很快。晨水电再没有尝试过去抓、亦或是与外面的人交流,他隐隐察觉这些都是甄授意过的,违抗的后果大概会很严重。更何况为难对方也无用,对改变自己的状况根本无济于事。

  晨水电安分下来,他开始尝试着通过送饭的节点来判断时间的流逝。可不知是因为实在难以于黑暗中保持一份真正意义上的镇定,还是甄有意而为之,在晨水电的感知里似乎连送餐的时间都不曾固定过。每每都是恍惚得快要出现幻觉时,那扇小窗才会突然打开,然后大发慈悲地施舍一些餐食进来。

  这种囚禁蚕食着晨水电的心神。他好像一直都在睡睡醒醒,又似乎从来没有醒来过,闭上眼睁开眼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暗,几乎扼住他的咽喉、让他难以呼吸。疲惫缠上他的四肢,便再没有离开过。

 

  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唤醒的时候晨水电下意识抬起手挡住了眼睛。大灯亮起带来的不是解脱,而是直入眼底的刺痛,视野里一片五彩斑斓的噪点,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地淌下来。

  这时候他听见了人的脚步声。是其他人的脚步声,不是自己的。晨水电下意识往后缩了缩,却也只能缩到床和床头柜的夹角里——他根本就没好好地睡在床上,而是靠床坐着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  接着飘进鼻子里的是酒精的味道。他能感到来人走到了自己身边,把什么放到了床头柜上,然后自己遮住眼睛的手就被抓住拿开了。柔软的触感凑上来,刺痛就从手指上炸开,晨水电打了个颤,几乎是下意识地要缩手,却被死死地拽住了。酒精从指尖淌落到指缝,然后一直流进了袖子里,又碰到手臂上的伤口,晨水电小小地呜咽了一声。

  他已经猜到来人是谁了。晨水电一点点让眼睛适应光亮,慢慢地睁开,透过覆着视野的一片水汽,他就看到甄堡主蹲在自己面前,抓着手指给自己上药。可他实在是疲惫极了,也确实想不明白甄为什么要搞这一出,于是他问出声来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声音像是从嗓子底里磨出来的,沙哑又轻细,还带出些疼痛来。

  甄堡主还在细细地拿酒精给晨水电的伤口消毒,听了他声音就抬头看了他一眼,然后暂时放下他的手,给他递了杯水。晨水电用没受伤的左手把水接过来,直接喝了个干净。这时甄堡主又想把他的右手拿起来,却被他躲开了。晨水电十分没好气地把头撇向一边,好像根本不想搭理甄堡主,只是眼泪淌下脸颊还没干,看起来反倒是强撑多过怒意。

  甄堡主眯着眼睛审视般看了晨水电一会儿,然后也没理会他的拒绝,强行抓着晨水电手臂就给他拽了起来,让他在床上坐好,自己蹲着接着给他上药。晨水电感觉还是没什么力气,最终也不再挣扎,只是依旧懒得看甄堡主。甄堡主也好像并不在意,就给他细细擦完,然后拿创可贴把伤口贴好,可依然不放手。

  “我听到你要走,”甄堡主忽然轻轻开口,抓着晨水电的手贴到唇边,气息就吹到了手指上,声音都像是在叹息,“我听说你要离开。”

  晨水电终于转过头来,他看着甄堡主的眼神变得复杂,可甄堡主仍在他眼前蹲着,亲昵得好像在亲吻他的指尖。晨水电垂下眼来。

  “不好一直呆在这里的,地堡从来不是长久之计,最初我们就商量过的。”他抿了抿嘴开口道,“哥,现在资源已经越来越难找,这里终究会撑不下去。既然知道顶牛市的气候是正常的,我们现在就让大家准备,准备充分了我们一定能想出过去的办法的。”

  “怎么会撑不下去呢?”甄堡主就好像根本就没在听,但他自己说着话,却又是真真切切地亲了上来,边说边亲到指腹、又亲到手掌上去,“外面那么危险,为什么要出去?呆在地堡里多好,这里有这么多人在,我们总能活得下去的。”

  晨水电几乎是被烧着了,他难堪地要缩回手,却被死死拉住。甄堡主站了起来,有些居高临下地看了晨水电一眼,神色还是很温和。他把晨水电的手扣进了自己的手里,然后俯下身来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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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文走嗷3,镜像站也能看,具体在置顶。评论区不要求文,我只想看正常评论,谢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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